做教师就应该要有教师的样子!假期开办辅导班绝对不可取!
栏目:火狐电竞 发布时间:2023-01-14
 刚刚看到自己的一篇文字引起了电脑的“妊娠反应”,它通过系统私信告诉我:你要管好自己的手,不要乱写一些不该写的文字。但我却认为:我手写我心。一来,我的文字可能的确没有质量,但它是陪我走过时光的朋友,它让我的时光流逝更有意义;二来,文为心声,我从来没有在文字里遮遮掩掩:在文字面前,我就是一个赤子——展示自己的所思所想,这不应该成为我的罪过!  在那一篇文字里,我提到了教师同行的“假期补课”问题。原

  刚刚看到自己的一篇文字引起了电脑的“妊娠反应”,它通过系统私信告诉我:你要管好自己的手,不要乱写一些不该写的文字。但我却认为:我手写我心。一来,我的文字可能的确没有质量,但它是陪我走过时光的朋友,它让我的时光流逝更有意义;二来,文为心声,我从来没有在文字里遮遮掩掩:在文字面前,我就是一个赤子——展示自己的所思所想,这不应该成为我的罪过!

  在那一篇文字里,我提到了教师同行的“假期补课”问题。原本,如果那篇文字能够正常通过,我也就不想在近期再度提及这件事了,可那篇文字的遭遇让我郁闷并略微愤怒,所以我一定要再次码出一篇文字,重谈自己的看法!

  我仍旧忘不掉曾经作为教育部佥事的鲁迅先生在《华盖集·公理的把戏》里写下的句子:以事论,则现在的教育界中实无豺虎,但城狐社鼠者之流,却是不能免的。

  “城狐社鼠”有其特殊性:这些狐狸和老鼠当然是坏东西,但她们藏在了城墙里、躲在了宗庙中,竟然让人们无可奈何。在我看来,如果狐狸和老鼠有罪,那么“城狐社鼠”的罪过应该更加一等,而不是相对弱化!纵容“城狐社鼠”,怎么好意思去惩治没有危害城墙和宗庙的狐狸与老鼠呢?

  我不太知道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之前的教育体系里,是否存在合乎“规矩”的教师有偿补课活动;但我知道,自从我在上个世纪末进入教师队伍之后,这么二三十年以来,在日常教学工作中,BOSS们从来都是义正辞严地告诫老师们:不要利用你们的教师职务之便去开办各种校外辅导班,这是我们的师德底线。他们言之凿凿:如果你们这么做了,一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当然,在“禁补令”出台之前的2019年前后,这个“严厉的惩罚”非常玄妙,我几乎没有见过落地实施的情况,只听到了雷声隆隆。

  但是,这个“严厉的惩罚”震慑住了循规蹈矩的百分火狐电竞之八十的教师中坚力量,却让另外百分之二十的教师获利颇丰。

  还是给大家举一个例子:2021年7月,安徽某地,一处豪华别墅区的豪华别墅内,总有三三两两的学生进进出出。经核实,这是一名教师在里面开办假期辅导班。并且,当地已经形成了惯例,未成年人的家长群体中甚至流传一个戏谑的称呼:教师群体里有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等“四大名补”,她们都借此发家了——能在这种价值数百万元、近千万元的别墅区补课,那就是一个无法推翻的事实,她们的财源并不在正常的工作之火狐电竞中。

  我还看到我的教师同行在自媒体里写出自己的所见所闻:满大街都是一些背着书包,乘坐各种交通工具,行色匆匆的孩子们。这意味着什么,每一个思维正常的人们都清楚:三三两两进入的单元楼某个房间里,一定有教师在里面等候。这些教师的目的非常单纯——无利不早起,无利就不铤而走险,游走在道德和法律的边缘(“禁补令”之后,已经基本属于法律范畴了)。

  在这些教师自媒体之中,她们也同样承认:假期里,每个学生每个课时需要支付数百元;整个假期,未成年人家长的综合花费不会低于一部手机的价格。这不是一种教育产业化吗?而且还是部分暴富教师参加的产业化,是一种践踏“规则”的产业化!

  如果我的教师同行讥诮地说:“你在眼红这些人”,那么,我要承认,我的确在“眼红”——如此暴利之前,你不眼红吗?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一说!换句话说,如果某些行业不被惩治,我当然也会眼红其中所涌动的利润!

  但我的底线是:如果这些行为不合乎规矩,请让这些教师付出最高昂的代价,安抚普通清正贫寒的教师之心,还教育一个“贫贱不能移”的形象;如果这些行为合乎规矩,就请凌霄之上收回成命,让全体教师都参与到这样的“校外补课活动”中来——有财大家一起发,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弄得蝇营狗苟,让参与的教师们像《门徒》里的刘德华一样胆战心惊呢?

  还有,如果所有人都认为这种行为合乎规则,请这些教师堂堂正正、正大光明地把自己正在开办的校外辅导班放在阳光之下!那么,我什么都不会再说,大家自有公论!

  就是说破大天来,后一种行为还是让我想起晚清四大谴责小说里的桥段:每个人都在利用自己的身份胁迫牟利!

  有人说,教师在课外办班的行为虽然不符合规则,但被“固定证据”则非常难。一来因为私人住宅神圣不可侵犯,二来因为参与的学生家长群体和教师群体都会在表面上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互相回护,假托不是在补课。

  在我看来,这些理由都不是理由;真正的原因还在于“凌霄之上”愿不愿意拿出雷霆手段。如果“凌霄之上”的人不为这些教师群体撑开本不应该撑开的“太阳伞”,不在其中获取人不知鬼不觉的“孝敬”,这些事情非常容易被“固定证据”——假期里,满大街游走的、背着书包的学生就是证据,难道比隐藏的、带着“面粉”的人更难以追查吗?

  末尾多说一句:在容易被PUA的年代里,一些学生家长群体以为:自己付出的金钱和自己孩子得到的知识一定会画等号,这实在是一种“想当然”!

  如果付出金钱就可以换来知识,那只能让固化的层级更加固化——你跟王思聪等人比一比,究竟谁更有钱呢?

  学习与否、学习好坏与否,跟参不参加课外辅导班没有必然联系。如果我说不服您,您可以去参考一下清华大学刘瑜教授和北京大学丁延庆教授的一些言论,他们在孩子的教育方面保持着一贯清醒的状态,远比普通人更加理性。